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我大概是说了声“好”,就像应邀一支舞,我好像还想矜持一下来着,嗯,矜持着答应一个陌生男人干自己一发,好奇怪呐。 我站了起来,既然是“干我一发”,那我身上不能有衣服了吧?面前的男生似乎没有动手扒我衣服的意思,那我自己脱咯?太主动了吧?这样好吗?我正纠结着,身上的衣服已经在我手里了。 哎,我自己脱的,完全不经大脑。 算了,我是荡妇来着,矜持个什么劲。我把衣服扔给老白,顺手把胸罩也解了下来,再然后是内裤和短裤,嗯,我脱光了。从站起来到脱光衣服,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心里纠结过的样子。 在哪干?在这儿吗?嗯,我从下车到现在就一直在期盼这场轮奸,这会我已经不打算矜持了。 房东大叔从角落搬出一个小桌子,跟学生用的课桌差不多,上面居然还铺着一个小垫子。哎,我立刻意识到这东西是给我准备的。 眼下小院里摆着三个大餐桌,就只剩下院门口的一片空地刚好放那个小桌子。不过离门口也太近了些,嗯,院门外挤满了人,那个隐形的警戒依然在发挥作用。 不过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我现在只想挨操。 我光溜溜地走过去,背朝着院门坐上桌子,仰面躺下,小桌子刚好够我的上半身,脑袋悬空,垂下一个马尾辫。那男生也过来了,抓着我的两个脚脖子,把我的两条腿抬了起来。 鸡巴进来了,几乎就在两条腿抬起来的一瞬间就插进来了,嗯,他什么时候脱的裤子? 哎,不管了,阴道好充盈,天空好蓝。 好爽! 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在这个小院里以这种姿势挨操,以前都是后入式。小桌子随着男生的抽插而晃荡有声,蛮有节奏的。 那男生射了,嗯,下一个。 第二个男生两手抓住我的两个脚腕,把我身体掉转了180度,好吧,刚才老乡大概还能看到我的乳房,这会应该只能看到那男生的屁股了。 然而男生每次挺进都有皮带扣打在我屁股上。 哎,他居然没脱裤子,只是把鸡巴掏出来而已,像小便一样。 估计刚才的1号男也是这样的吧,这种角度男生自己丝毫不露点,嗯,流氓居然也会害羞。 老乡们连我的身体都看不见了,男生挡着呐,估计这会他们只能看到我的两个小腿和脚丫吧,不怪我哦。 第二发又射了,这家伙量真多,简直堪比老白。 按以往的经验,这时候的轮奸差不多是每人一发,所以2号男拔出鸡巴以后,我甚至都没放下高举的两条腿。话说刚才从1号换到2号时我就没放腿,2号差不多是从1号手里接过我的脚腕的。 然而3号并没有出现。 现在的情形是,作为院子里唯一的裸体,我仰面躺在靠近院门的小桌上,两条丰满圆润的白腿笔直地伸向天空,嗯,确切地说,不是伸向天空,而是指向我身后的某处。一整个大圆屁股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近在咫尺的一大群老乡面前,女人的隐私地带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们的目光里,刚刚被干过的小穴还在汩汩流出精液,我挺起脑袋想看看3号男死到哪里去了,没想到刚好和院门外的一大群人对视到了一起。 对视了足有好几秒钟,我甚至都没想到这时候应该把腿放下。 话说我在小院里被轮奸早已经不是新闻了,而我的裸体对于老乡们来说应该也不稀奇,然而这种角度、这种距离还是首次。 “骚娘们”的隐私部位终于大白于天下了。 那几个小屁孩照例还是趴在墙头上,嗯,这下可算开了眼了。 我把脑袋重新垂下,两腿却依然保持着姿势,哎,随便看吧,无所谓了,我蛮希望他们能看得确切些,我是荡妇来着,而且这会已经精虫上脑了。 我甚至贱贱地抬高了一点屁股,以期他们能从屁股缝的起点一直看到我的脚尖去,这才算是林小晗完整的下半身。我还想自己动手把屁股缝扒开得大一些,以确保他们能看到我的屁眼。 微风吹过,屁眼凉凉的,嗯,不用扒了。 我垂下的脑袋能看到院里的情形,只不过画面是倒立的。大师在和旁边的人聊天,一付无视我的样子;房东大婶开始上菜了,虽然看了我一眼,但淡定得跟什么似的,话说我这种有点虐的造型她早就看习惯了。 没人操我吗?我现在很想挨操来着,两发太少了。 我几乎要自慰了。 还好,一支鸡巴插了进来,蛮大的一支。 无所谓是谁了,影友或者老乡都无所谓了,我甚至都没挺起脑袋看看是谁在干我。 3号算早泄吧,抽插了十几下,顶多二十几下就射了。把我欲火勾得旺旺的然后突然就射了,哎,我开始揉搓阴蒂了,我猜不会有4号了。 我还是翘着双腿,只是这会腿是弯着的。以赵哥的审美来说,应该是伸直双腿才好看,但高潮来临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挺着脑袋,看着门外黑压压一大片的老乡,自慰到了高潮。 下“床”,吃饭。 小穴里总会有东西流出来,我怕把房东大叔的马扎弄脏,干脆蹲在桌前了,嗯,跟上大号的姿势差不多。蹲着很累,过了一会我改跪着了,而且很注意地确保小穴里流出的液体不会滴到我的脚腕上。 旁边的影友用筷子夹我的乳头,哎,讨厌。 今天的轮奸就这样了?就三个人?我好不满足哎,话说大师找的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啊?还说在集市上轮奸我,骗我的吧? 晚上赵哥和晓祥算是倒了霉了,嗯,赵哥蛮纠结“交公粮”怎么还有他的份。我又吓赵哥说要给他“生猴子”来着,不过这次赵哥没上当,他知道我例假就要来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把衣服穿上了。嗯,我基本上已经确信大师说要在集市上轮奸我是骗人的,也许他就是想听我当时说的那声“行啊”,来满足他那种变态的征服欲。以昨天轮奸的规模来看,这次外拍应该是很轻量级的,流氓都会害羞哎,这算什么流氓,我就别光着身子刺激他们了。 话说我还以为他们会撕我衣服来着,还第六感来着,嗯,想那么多,蛮好笑的。 大师在背后隔着衣服拽我的胸罩带子,哎,流氓,昨天干啥去了。 大家往拍摄点进发,后面照例跟着一群看热闹的老乡,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比平时好像多那么一点,当然这次的影友也比平时多,一大群人显得浩浩荡荡的。 到了拍摄点,大师居然从包里拽出一个不大的垫子来。 垫子哎,带海绵的那种,虽然不算厚,但基本上能起到床的作用了。怪不得他那个背包那么鼓,原来背着半张“床”呐。 这里虽然被称作“拍摄地”,然而其实就是一处蛮有风格的巷子口,“床”一出现,顿时觉得整个巷子口都充满了香艳的感觉。 然后大师又拿出了肛塞、扩张器还有绳子,好吧,不香艳了。 大师带没带相机?我好像昨天就没见到大师把玩什么相机,哎,不想这些了,我昨天看到好几个人拿着晓祥最鄙视的卡片机来着。现在的问题是,我要不要“上床”?太主动了好像不好吧? 一只手在我脖子后面弄了一下我的领子,我还没反应过来那手又转到前面弄了一下,嗯,不是一只手,是两只来着,我还看到一个蛮大的指甲刀,哎? 我一瞬间就想到接下来会是什么了。 圆领衫的领口通常都是锁边的,所以撕衣服时经常是衣服碎了,但领子还是完整的,当男生兽性大发的时候,扯不破的领口经常会勒到女生。那人居然提前用指甲刀把我的圆领衫的领口剪出两个豁口,嗯,这么理智的兽性? 不过老娘的第六感还是蛮准的。 一双大手过来扼住我的脖子,蛮用力的,还来回晃,我站立不稳甩丢了一只拖鞋,嗯,奴性上来了。 第二只拖鞋我是故意甩丢的。 那大手转到我的领口,这次是左右两边,我很自觉地向两侧垂下双臂,嗯,把我的衣服撕碎吧。 嗞拉一声,哎,好爽,奴性更盛了。 其实我在强奸游戏里经常被扯破衣服的,一开始是老孟,这家伙还曾经扯破过我蛮喜欢的一件衣服,然后其他人也玩过,但跟强奸不是真的“强”奸一样,大多数情况我都有准备,而且撕衣服这种事蛮有技术含量的,有一次大师跟我玩强奸撕我衣服,结果,嗯,被我给打败了。 所以提前剪开领口虽然感觉怪怪的,但还算是个聪明办法。而且扯着领子把衣服往两边扯,至少我不会被扯倒。 不过我猜想那家伙是是想把衣服一分为二的吧,但衣服的豁口撕到肚脐却停了一下,然后才彻底被撕开。好吧,不算太顺利,但我已经爽到了。说起来,撕衣服、强奸这种游戏蛮容易让我兴奋的。 两半衣服从我的胳膊上滑落,嗯,上半身只剩下胸罩了,黑色的胸罩显得皮肤特别白。人群里传出一些“噢”的声音,我打赌他们昨天都看过我的糗样了,但即便如此,被当众扒光还是让他们兴奋不已。 “强奸犯”非常不专业,嗯,胸罩没扯下来,没想到这个廉价货弹性这么好。那家伙想表现得“兽”一些,但实在是笨手笨脚。短裤他只扯掉了扣子,还是我配合着脱下来的; 内裤还好,扯破了,不过扯得我很疼。 我被彻底扒光了,人群里却没有“噢”的声音。 这时候我已经浑身充斥着奴性了。我忽然体会到当年小颖的那一句“我是M”中的满足感了,嗯,我也是M,这会我是大家的M,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我的主人。 我上了“床”,跪上去的。人群就在我前方不远处,比昨晚在院门口的距离略远些,但还是有些赤身裸体向他们下跪的感觉。 大师让我转过来,嗯,屁股朝向人群。 我四肢着地转过身体的样子一定很诱人。大师手里拿着肛塞,我很乖巧地把脸贴在垫子上抬高屁股,腾出两只手把屁股扒开,女人的隐私彻底暴露了出来,嗯,昨晚也是这种尺度,不过现在是白天,光线很充足,老乡们就算站得远些也比昨天看得清楚。 老乡们肯定不知道大师手里那个物件是什么。 所以楔形的肛塞只插进屁眼一小截,人群就爆发出一片嘈杂的“我操”声。 但是大师没把肛塞彻底插进来,嗯,这笨蛋忘了润滑了。 大师表面一付很平淡的样子,但我猜他心里早就一片波澜了。不过还好,他还记得我要保持阴道清洁的事来着,至少没把刚刚插过屁眼的肛塞插进阴道,虽然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肛塞伸到了我的嘴边。 大师还顺手提着我的辫子把我的脑袋拽离了地面。 这肛塞我不是第一次见,但进入我身体却是第一次。这是大师的M的肛塞来着。那个M曾经连续几个月一直戴着这玩意,肠液应该有一点腐蚀性吧,我眼前的这个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光泽了。 大师拎着我的脑袋是为了让我能侧过身体,好让老乡们看到我用舌头舔肛塞的样子。准确地说,是扭动脖子把脑袋转过来,而身体还保持原样,我甚至都没松开扒着屁股的双手。 扭曲的裸背一直都是很好的拍摄题材,周围响起一片对焦的滴滴声。 嗯,眼下是外拍来着,我是模特,我几乎都要忘了。 肛塞的前半截湿湿的,那是我的肠液,但我毫不在乎,为了配合大师的“让老乡看见”,我尽量把舌头伸出得长些,嗯,我乖巧来着,一向如此。 但是老乡们可能没看见。周围的人实在是太乱了,后来我看过他们拍的照片,影友们站得很凌乱,而且很多都在抢位拍我扒开的屁股,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场拍摄。 舔湿的肛塞被再次插进了我的屁眼,这次一插到底,人群中再次爆发出一片“我操”声。大师松开了我的辫子,但我尽量保持着脑袋在空中的姿势,而且我还扭过头来看向后面。 我的脸、我的屁股和大腿、我的脚丫以及屁股中间的肛塞组成了一幅很虐但又充满曲线美的图案。 嗯,老乡的最前面赫然是那几个熊孩子,连那几个年龄不一的女孩都在看。 要是有姚姐的本事我就扒着屁股把他们轰走了。 有风吹过,小穴凉凉的,嗯,肯定湿了,但愿不要流出太多的淫水才好。我看看垫子,老天,湿了一大片,怎么这么多。估计刚才淫水是拉着丝流下来的吧,哎,好糗。 我鸵鸟政策地扭回脑袋,赫然看到一双光着的脚。 哎,我又很虐地往上看。知道么,到这时候我还是扒开着屁股,所以实在没法把脑袋扭出向上看的角度,但余光至少可以看到一双光光的大腿和一支鸡巴。 第一次在这小镇的“拍摄现场”看到裸男。 怪不得那几个女孩刚才好像根本没看我。 裸男走到我侧面,这下我能看到他了,嗯,是那个“强奸犯”。 强奸犯手里拿着扩张器。 嗯,随便咯。 强奸犯一只脚踩在我脑袋上。 这下倒是蛮专业,那大脚没踩在我的面颊,而是踩在我的太阳穴附近,那个部位可以让头骨承受更大的压力。 然后这个死人真就用力了,魂淡。 插个扩张器要不要前腿弓后腿绷?你还光着屁股硬着个鸡巴,这形象多难看啊。 足有半分钟,扩张器也没插进来,嗯,强奸犯摆造型呐,周围又是一片对焦的滴滴声。没有快门的咔嚓声,除了晓祥的单反鹤立鸡群地挂在脖子上,其他的都是卡片机。 哎,要不是有一只脚踩在脑袋上,我真想看看晓祥的表情。 强奸犯的身材应该是不错的,刚才我隐约看到了几块腹肌,不过这家伙肯定没怎么玩过女人,把扩张器插进来的时候简直毫无征兆,稳准狠地一下就进来了,搞得我全身都是一震。 好在扩张器不能一下扩大,但强奸犯扭动扩张器旋钮也是充满了工人的架势。 阴道一点点扩张开了,朝着一大群老乡。 昨天的糗态和现在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老乡的“我操”声还是如一开始般嘹亮而嘈杂,但我看不到,我现在脑袋根本动不了。 我现在还用扒着屁股吗?这会我的屁股沟已经晾了半天了。 扒着吧,“主人”没让我松开来着,不过话说回来,扒开屁股也不是“主人”的命令来着。 强奸犯松开了踩着我的脚,嗯,踩了这么久,脸上会有脚印的吧?我往后看了看,哎,老天,老乡们什么时候凑过来的? 最近的那个老乡是个老头,脑袋都快要碰到我的屁股了,而且他还很搞笑地闭着一只眼,只用另一只眼瞄。嗯,瞄我阴道里的子宫。 我这是什么命啊,早先是到处展示处女膜,现在没了处女膜,又到处展示子宫?而且,这会算是在大街上吧?就这么免费参观? 老头看了一会,让出位置,换给另一个人,嗯,这么有秩序? 另一个居然是熊孩子。 我要不要赶走他? 哎,这小屁孩我差不多已经认识了,至少很脸熟。让不让他看实在无所谓了。 嗯,看吧,女人的“逼”里就是这样的。 熊孩子问:在哪里?在哪里? 什么在哪里啊? 不过熊孩子应该不是问我吧,话说我撅着屁股洞开着阴道给他讲解人体知识是不是很搞笑?我不说话吧,谁爱回答谁就回答吧。 我又看向强奸犯,这会我脑袋能动了,嗯,身材确实不错哎。 有影友刚才没拍到踩我脑袋的画面,让他再踩一下。嗯,这死东西也不问问我,一只大脚再次踩了上来。 这次整只脚掌都贴在我脸上,不过还好,至少没用力。 但强奸犯两只手掐着腰显得很卡通。 不过鸡巴怎么软了?把一个美女的脑袋踩在脚下不刺激吗?有影友说“把鸡巴立起来”,嗯,忽然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大师拍拍我屁股说休息一下吧。 嗯,把脚拿走!老娘要起来了。 我真是没救了,我一直到站起来手还在扒着屁股,没有手的帮助不怎么容易站起来的,但我完全没想到可以把手从屁股上松开。 我找了个大石头想坐下休息一会,屁股碰到石头的时候发出奇怪的声音,嗯,肛塞是塑料的,扩张器是金属的,这两个东西都碰到石头了。 虽然阴道和屁眼胀胀的,但我几乎要把这两个东西给忘了。看样子大师没有要取下来的意思,那就这么塞着吧。不过有扩张器在,大腿没法并拢,我就很爷们地分着腿,阴道无遮无拦地继续洞开着。 屁眼里插着东西坐下的经历我倒是有过,但都是坐在软软的东西上,这次是首次坐在硬硬的大石头上,肛塞往里边顶着,好像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肛塞上一样,嗯,这么说,我的“正下方”就是屁眼咯? 有影友来拍我,我故意伸出剪刀手,剪刀手是“胜利”的意思来着,我“胜利”个什么劲?阴道被胜利洞开还是屁眼被顺利攻入? 卡片机的好处是拍完了立刻就可以看,那影友把相机给我看,哎,我头发怎么那么乱?而且有些红润的脸上,还有一个很清晰的脚印,哎,讨厌。 那小屁孩又蹭过来,忽然蹲下往里看,我佯装要踢他,小屁孩嘻嘻笑着跑开了。 我现在欲望蛮强烈的,虽然现在阴道里插着东西没法挨操,但我还是把目光转向强奸犯。 对于一个女生来说,最亲近的男生就是进入过自己身体的吧?现在强奸犯虽然还没进入过,但眼下这架势,恐怕是迟早的事,而且做为目前仅有的两个裸体,我至少也应该认识他一下吧。 强奸犯光溜溜坐在另一边,还故意把脑袋朝向别处,假装不看我,嗯,我盯着他看,直到他偷偷瞥我的时候刚好撞上我的目光。 哈,强奸犯的反应太搞笑了。 我很流氓地伸出手指向他勾了勾。 强奸犯蛮听话的,乖乖地晃着鸡巴走了过来。 我还没说话呐,强奸犯就抢着说:“不是我哦,是……”他用手指了指大师。 嗯?什么不是你?这家伙说话没头没脑的。 他说的是踩我脑袋的事,我轻描淡写地说“没事没事”,然后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强奸犯对于我的反应几乎要死机了,好吧,脑袋被踩算是个大事吧,可是我现在是想和他认识一下来着。而且,我其实还想来那么一发的,虽然这时候并不算太合适。 强奸犯想了想,然后说你叫我小强吧。 哎,这家伙看年龄不算大但却蛮世故的。我又不吃人,有必要编个假名字吗? 好吧,我也不想深交,小强就小强,只希望你不是和星爷相依为命的那一只就好。 我想让小强坐我旁边,可我屁股下面的这石头虽大,却放不下两个屁股,小强要是坐过来,可能要屁股挨着屁股了,而且得一个人揽着另一个人的肩才不至于歪下去。嗯,你自己找地方坐吧。 小强蹲在我面前,上大号的标准姿势,硬硬的鸡巴蛮显眼的。 我洞开的阴道应该被他尽收眼底吧?无所谓了,随便看吧。 我告诉他以后踩女生要注意别踩面颊,容易把女生踩坏的;还有插女生阴道之前应该先有个信号,揉搓一下阴唇或者说一下都行,突然插进来你知道有多吓人吗;还有啊,让女生口交的时候要么别抓头发,要抓就多抓点,抓少了容易把头发抓掉的…… 我没问他年龄,但我觉得我应该比他大点,言谈之中颇有些谆谆教导的意味,只不过一边展示着自己的子宫一边教导人家有那么一点奇怪的感觉。 大师招呼大家去下一个景点,嗯,晓祥把相机收起来了。这次外拍别说相机不重要了,就是换景点其实也没什么必要,我看到各个卡片机的画面里,很多都是一个大屁股充满了画面,有脸的都很少,背景就更少了,还不如在摄影棚里拍呐。 到下一个景点要穿过两条街,大家依然是浩浩荡荡,只是我身上没有衣服了,而且胯间还洞开着阴道。我的两半带着短袖的衣服被影友收藏了,破掉的内裤不知所踪,短裤没人要,但我也没法穿,胸罩倒是完好的,我拎在手里像个神经病一样甩着玩。 那个扩张器大概比易拉罐还要粗些,这其实蛮影响走路的,至少那个露在外面的旋钮就很硌大腿,所以我走路的姿势颇有些怪异,半路遇到几个老乡,我的奇怪姿势成功地把他们的目光引到了我的小穴那里。 如果不是洞口的上方还有一撮阴毛,恐怕很难让人联想到那是女人的阴道来着,但这一撮毛的说服力也蛮有限,而且洞口实际上是斜着冲下的,倒是露在外面的金属部分蛮扎眼。这些老乡都很好奇“骚娘们怎么了”,于是跟在后面的那些刚刚“见过大世面”的老乡就解释说那是逼,让人家给撑大了。 老乡们说“骚娘们”的时候已经不避讳我了,甚至还有当面这么叫我的,不过口气里却并不怎么鄙视,还有叫“小骚娘们”的,听起来甚至还有几分喜爱的感觉。他们之前对我略有避讳主要是在意“娘们”二字,他们觉得我这种肤白貌美的城里女人和他们认知里的“娘们”颇为不同,但“骚”是毫无争议的,所以最早还有叫“小骚丫头”的。现在算是统一叫法了吧,除了老白满含深情地叫“小晗”,其他不分老幼都是叫我“骚娘们”。 嗯,我就是骚娘们来着,没毛病。 第二个景点,还是“床”。刚才湿的那一块这会已经干了。大师让我躺上去,然后抬高双腿,嗯,跟昨晚一模一样,而且我还是很自觉地扒开屁股。 不大的垫子刚好容得下我的上半身。 有人感概说小晗的腿真白啊,哎,好得意。 刚才半路跟上来的老乡这下看到我屁眼上的物件了,嗯,猜猜这是啥? 小强过来把我的双腿交叉着别在我的脑后,又是大师的主意,不用猜也知道。这姿势很虐,但说实话没什么美感。 我看到我的大洞了,嗯,居然这么大。 大洞后面“粘”在屁眼上的肛塞也能看到,看上去真像是粘上去的。 大师把我的两条胳膊拽到腿前面来,让我用双手捧着自己的屁股,嗯,像端着个脸盆,恍惚间那就好像不是我的屁股一样,然后是拍照。晓祥没打灯,卡片机其实也不怎么需要辅助光。 老乡们还是“我操”个不停,听起来特别带感。 有个影友几乎把卡片机伸出来的镜头插到我阴道里了。话说我现在阴道的口径,比他那个小小的所谓“镜头”要大上许多,不过“游刃有余”这词用在这里是不是不合适? 我以为大师会让我一整天戴着肛塞,却没想到这一轮刚拍完,大师就伸手把肛塞拔了出来。 还是表演性质的,大师故意让老乡们看到,那些半路跟上来的老乡的“我操”声简直是呕出来的。 然后大师让我自己把屁眼撑开。 嗯,好的。